直到凌晨1点多,大街上依旧满是喝醉的人,他们拿着酒瓶子在自己的世界摇摇晃晃…我走在里面慌了起来,幸好自身艺高胆大东辉打虎顶天立地,不然我要趴在地上匍匐前进了。
找到小旅店等雨停并刷牙洗脸吃英吉拉。阳光调皮地从云层后跳出来时,我也准备好双手放背后出去微服私访一下了。
泥巴混上了雨水后走在上面都超刺激的,像去了东北的滑雪场,走一步吃一口泥巴,泥巴中混合了各种动物的米田共,想想就觉得晚上那顿大概是可以省下来了。
路上的小朋友们倒是走起路来比老哥还要稳,新年当天,他们大部分人都穿上了他们最棒最漂亮的新衣服,什么阿迪打死酷kL微,还好我在尼泊尔加德满都的始足鸟一条街买了一件皮肤衣,不然在他们面前都Low爆炸了。
小朋友们当天明显开心极了,他们走在路上都得意洋洋满面春风,穿大红裙子的小姑娘更是快乐得像小天使一样开怀大笑。没见到什么抛糖的活动,只是卖衣服的商店在门口都铺了一张大油布在上面堆满了新衣服,而部落的人可能只是换了一条新的“被单”而已,冷了包裹全身,热时非常有艺术感地围在了腰上。
去村中心则能见到小小的集市,与金卡相比,规模小很多,但更有特色,里面还有卖原始部落的传统木雕。到孔索时我去“奇葩”的木雕博物馆就被他们这方面的艺术深深吸引着,就想买一两个自己留作纪念。可价格一问让我菊花一紧~好贵的感觉,走来走去就只买了一个小人偶,她是hamer族的小姑娘,木雕上保留了最传统的雕刻,没多加花纹与手饰,不然会更贵,我想带回中国自己织毛衣给她穿,毕竟当年的十字锈曾让我在姑娘面前成了万人迷。
手持人偶竟然还有撩妹功能,一个小姑娘才14岁哦,她指着人偶叫我快点过去,她有好吃的要给我。简单的小“油饼”在金卡就有看到,他们一大早油炸出一堆放在盆子里卖,一个一比尔,非常便宜,但在迪马卡,小姑娘一个卖2比尔,我想应该是因为交通问题,这边更深入部落更加原始,来的路都是土石子路了。
小姑娘指着小hamer问我买她做什么,送给心爱的姑娘吗?我有些吃惊,这个身着黑色艳服小花裙的小姑娘竟能把英语说得这么溜,对于一个在埃塞俄比亚旅行了快2个月的大男人就只会几句阿姆哈语的我来说,我马上献上了膝盖。
我本想摸摸她的头但觉得太霸气了,就只能红着脸说,你才多大啊,怎么什么都懂,谈恋爱什么的,等你长大了自然会知道其中的苦与乐,乐越大,失去时越痛苦。
小姑娘说:我叫slntqghul,我已经14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在她稚嫩的脸上,我看到了曾经年少时的美好时光,我竟不由地问道,那你们这边要多少岁才能结婚啊?
slntqghul说15岁就可以结婚了,你把hamer族的人偶送给我嘛。此时我们旁边已经围上来好多人,也有其他姑娘在其中,听得懂的马上站出来,有的说18岁才能结婚,有的说24岁才能结婚。在她们的世界里,结婚真的让我感觉是件很简单的事情,每个人都只是在等待年龄一点点地靠近,遇到感觉不错的就会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我扮了鬼脸,说小姑娘说谎啦,你只是想要人偶吧,我自己也很喜欢,刚才花了比尔买的呢!小姑娘一下吃惊地说,你个大傻瓜,你买贵了,这个人偶木雕这么简单,50比尔就能买到了!
我听后心里一下落差起来,那就像之前也是在某景点买了个心爱的小礼品,出来到了另一个摊子看到了同样的,老板一直吆喝出比我买的低得多的价格,像用小石头一点一点地凿着我的小心脏,我几乎要哭着离开时,老板更是十万暴击地报出了个冰点价,瞬间就让我泪奔了。
此时走了这么远的路自是成熟起来,想想小姑娘说50比尔就能买到,那我回去和老板聊聊,再买一个,2个人偶以比尔成交的话,一个人偶的单价不就平衡了一点吗。
想完我就对小姑娘说,等下哈,我再去买一个。
这个老板本来就是hamer族的,她不懂英语,所以聊价格什么的都是白瞎,我们俩在泥巴地板上用小树枝写下了好几个数字,我不停地敲打着泥巴地,表示老板啊老板,别人都说50比尔,我花比尔再买你一个,你都不卖啊!
老板真的一点卖的欲望都没有,而我又看中了一个男的小人偶,感觉太喜欢了,→_→又是比尔买了一个。
我很无耐地拿着两个小人偶回到小姑娘的身边,遗憾地表示,老板不卖我50比尔,我也没办法,你看又买了一个。小姑娘一看说,这个男的人偶是Bin族的,他和hemer族不是一个部落的,他们俩很难在一起。我被小姑娘一脸的严肃吓到了,原来部落与部落之间的矛盾在年这个“文明”的时代依旧存在着,难怪部落与部落间依旧有长棍决斗,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捍卫着自己的家园。
而小姑娘的爱情也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是啊,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简单的爱情呢?
告别小姑娘时,她依旧很开心地对我微笑着,问我要去哪,我说我要去肯尼亚了。她说那里好远好远啊,希望下次你再回到埃塞俄比亚。我没有肯定的回答,像在年骑新藏线时在路上答应一户人家要回去看他,到了年环印度从尼泊尔吉隆口岸回中国我才再次造访。你轻轻的一句,有些纯朴的人会重重地记下,我怕我答应她,而我却一直没办法兑现承诺。
是啊,肯尼亚好远好远啊,你什么时候再回到埃塞俄比亚?
又路过了Hamer族的人偶小摊子,我看到了几只长劲鹿趴在里面笑得好开心,有只胖鼓鼓的,好像途途小时候的样子。我问老板,长劲鹿多少钱啊?她说比尔。
好吧,我买下来了。
回到旅店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天都黑了,这片巨大的夜幕成了整个埃塞俄比亚的新年背景,小村子里四面的歌声越来越高潮起来。扎进夜色里,我见到了一堆人歪歪斜斜地走在里面,有的手上拿着酒瓶子,时不时就把酒气充斥到整个新年中。
走到了篝火边,却已没有什么人,我错过了,都怪自己太累睡得太熟了。但错过就错过吧,谁知道下个埃塞俄比亚新年我又会回到这里?就如我竟已经不知不觉去了然乌湖3次,去了羊卓雍措5次。生命有时不要有太细的规划,大方向在那慢慢走就好,精彩会随时绽放吧。
回旅店的路一直被满是酒气的他们搭讪,我个人非常不喜欢,但这也是埃塞俄比亚真实的样子啊,回想来时的路,埃塞俄比亚有太多太多的故事了,这个国家是目前我码字最多的地方,他让我厌恶到无比喜爱,将要离开时却又无比留恋的地方。
我将要进入肯尼亚了,肯尼亚好远好远啊,你什么时候再回到埃塞俄比亚?
(未完待续)最底层有途途讲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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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已骑单车由中东进入到了非洲,计划一路向南纵穿非洲骑到非洲最南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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