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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4月2日周五
库尔德斯坦(库尔德人住的地方)是世界上最大的没被承认的国家,库尔德人是世界上最大的没有自己国家的民族。
唐旻,一个开拓性的旅行者。今年3月18日,他怀揣新冠核酸检测阴性的证明,踏上了去中东旅行的道路。
几年前,就有人在游记里提到库尔德斯坦可获落地签证,唐旻看到这个信息就牢记于心。库尔德斯坦曾是禁飞区,曾抗拒过ISIS在自己土地上扎营,这里也是人类文明的摇篮,底格里斯河流过这里的土地,这种地方旅游价值是很高的,知道它可以落地签就进去,这么容易,唐旻当然要去。在现在的情况下,出囯没什么地方可去,整个欧洲都是关着的,真正开放旅游的地方少之又少,中东地区那些古文明发源地很重要,在后疫情时期可选择旅游的地方不多,所以唐旻尚未打完疫苗就奔向了伊斯坦布尔机场,奔向埃尔比勒Erbil-伊拉克北部的一座大型城市,位于伊拉克库尔德斯坦首府。
纽约金融业的唐旻在全美打疫苗的一派忙乱中,在3月春风中选择去这些游牧民族特定的地方,他的游记不仅具有开拓性,还有激励性,信息性。
图片来自网络
第零天
半夜十二点半的飞机,我八点半就出发了。
我出门如果有时间的话会给出很大的宽裕量,与其在家里等不如到机场去等,万一碰上些意外也有时间处理。
这次预定的肯尼迪机场附近的停车场特别便宜,以前从来没用过,十二天连税不到一百。到那里才九点三刻,管理人员给我的坏消息是这里已经满了,要求我去附近另外一个停车场。他让我自己看,不大的停车场果然已经超负荷停车了。
我在谷歌地图上输入新地址,看到只有几分钟的车程,觉得问题不大。但还是礼节性责备了他几句管理不善,为什么会超量预定。他说每个人都给他难堪,我是否也想这么做。我一听就算了,放他一马,只要那里让停就行。
纽约JFK国际机场附近的一个停车场
到了新停车场,看上去非常小,但里面还有很多空位。里面的管理人员也认账,我才放下心来。不过他说我是SUV,每天要多付三刀,十二天三十六。我零钱只有三十,给他五十找不开。我在预定网站的评论区看到过有顾客抱怨他们不但超收,而且只收现金,一点不通融。这个管理人员说我回来还车时要再付六刀,他甚至打电话请示了老板,一分不能少。
他们去机场的shuttle倒是很快来了,这里离机场也相当近,到了机场我还有超过两个小时。
土耳其航空公司领登机牌的队排得老长老长的,好不容易找到队尾排上,过了一会来了个工作人员检查证件,问我去哪里。我说Erbil,连说两遍他都没听清,我只好拼给他听,他说那不是伊拉克吗?我只好说也算是。他看了一眼我的美国护照,说我不能去。
我大吃一惊,忙问原因。他拿出一叠打印纸,翻到其中一页,给我看,上面清楚写着只有持有伊拉克护照才能去Erbil。
我向他解释这是在库尔德斯坦,与别的伊拉克地区不同,他让我去大厅的另一头找他们的经理说。
到了另一头看到有一个短队,都是有特别要求的旅客,我前面的一个要补钱多带行李,另一个要带小狗上飞机,也是交费。
轮到我时一个女的问我有啥要求,我说那边的工作人员说我不能上飞机,让我来这里说。这女的也不清楚,找了他们的经理,经理拿出了与之前那个工作人员类似的一叠打印纸,看了后说我不能上飞机。
我盯着经理,反复说明库尔德自治区对美国开放落地签证,我找到了库尔德自治区的官方网站,上面清楚写着美国护照可以落地时拿旅游签证。经理说他现在忙,等他处理完我前面的两拨人再来处理我的事。他撂下了一句,“我必须遵守规定,如果伊拉克与库尔德自治区的规定有冲突,我要遵守哪个呢?伊拉克是国家、库尔德只是它的一个自治区。”
这情况有点不妙,处理前面两拨人花了不少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有情况。等待时间里我自己瞎想,如果给我个选择,1.继续等待经理处理,结果未知;2.付五百美金立即登机。我想都不想会选2。一千美金的话也许会想一想。
好不容易等经理忙完了,他交代另一个女工作人员查电脑,我看不见她查什么,也许也在谷歌?这女的查了半天说不行,我把我的手机给经理看,解释这是库尔德自治区特别的政策,不同于伊拉克的官方政策。幸亏经理不再强调“国家”与“自治区”哪个的政策优先级高了,他要是坚持这一立场的话我一点戏都没了,他似乎只是想认定我是否真的能在Erbil机场入关。
经理说他在Erbil有个朋友,打过去问问,但时间可能太早,朋友没接。我一听这是对我非常有利的解决办法,鼓动他继续打电话。又打了几次后终于看到他对着电话说了起来,几分钟后,他对我说:“你可以走了(youaregoodtogo)”,再看了一下我的新冠病毒检测报告,就让一个手下给我办登机牌了。
如获重释,非常庆幸。我这些年阴沟里翻船的事碰上过好几次了,这次还好没发生。我想是现在的行程难度与变数都很大,我的行程经常是开拓性的,能够借鉴别人、尤其是中国人的机会越来越小。
也许坐阿联酋航空公司会好很多,土耳其自己也有库尔德民族问题,所以他们应该不会对伊拉克库尔德自治区多友好,能不给方便就不给、甚至给予一些刁难都是可以想象的。
这种国家、地区间的扯皮特别麻烦,像塞尔维亚与科索沃、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以色列与几乎所有阿拉伯国家、伊拉克与库尔德斯坦,都是需要特别当心处理的地方。
土耳其最大城市伊斯坦布尔国际机场(IstanbulInternational)
第一天
飞机准时到达Erbil机场,不到十一点,出机场很慢,每个人都要在机场做新冠检测。网上看到如果离境的检测是48小时之内做的,到达机场就不必做了。但海关人员说任何人、无论什么情况,都必须做。
Erbil机场
花了四十五刀,检测单上只有我的名字与电话,都是我自己写的。如果这些信息出了错,不知他们有什么办法找到检测出阳性的旅客。
鉴证费75刀,这是今年二月后的新规定,以前是免费的。收费的人问了半天我为什么来、怎么知道库尔德的、对库尔德自治区有什么看法。我就尽量不说得太肉麻,一堆好话如其期待地一一奉上。比如他们治理有方,整个库尔德地区国富民安;他们勇敢善战,是打败伊斯兰国的主要力量;他们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个一流的旅游目的地。
我除了没敢说特别希望他们独立建国,最好连土耳其、伊朗、叙利亚的库尔德地区都包括了,建立一个大库尔德斯坦国。
估计他没听懂多少,脸上表情并不十分雀跃。
Erbil机场
凭付费收据回到入关窗口,海关人员问得简单些,我让他把签证章敲在一页只剩一角空白的地方,我只剩最后一张空白页了,万一他敲那页,我的护照就没用了。
我护照明年才到作废期,要想方设法再坚持一年。
拿车花了大半个小时,手续办得很慢,我想这也好,做得仔细些不容易出错。
Erbil机场
坐进车里开动车子引擎,发现面板上轮胎气压警示标志亮着,再回去找租车公司太麻烦,都快一点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旅馆很容易就找到了,看上去不错,房间比较小。
Erbil旅馆
第二天
早饭是八点,但我七点就醒了睡不着了,索性起床先出去转一圈再回来吃早饭。
旅馆离老城中心城堡不远,走路七、八分钟。那是Erbil最主要的景点,我打算有空就去转转,那里有广场、城堡、巴扎(伊斯兰市场)。城堡是世界遗产,里面除了军事用途也住人,据说七、八千年前就是人类的居住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人类居住区(之一)。
我时间有限,没上城堡,只在广场看看,拍了些照。进巴扎走了一下,买了库尔德人的帽子与包头布,共一万五伊拉克第纳尔(相当于10刀,一刀是第纳尔,换算起来很费事)。小贩替我戴上帽子,头布折好包好,他是按照自己的头弄的,移到我头上蛮紧的,弄得我头疼。又不敢自己拆开来重包,蛮复杂的,怕是弄不起来。
回来的路上买了一箱水,十二瓶五千(不到四刀)。店家把一箱箱的水就留店门外过夜,也不怕路人拿。
回到旅馆早饭已经开始了,早饭很简单,主要是馕与黄豆汤,我吃了三片馕、喝了两碗黄豆汤。吃早饭时看到前面桌子两个人在看地图,像是游客,问他们哪里来的,一个捷克、一个斯洛伐克,我问斯洛伐克的来多久了,他听错了问题,说来了五次、捷克的是第一次。斯洛伐克的说他非常喜欢库尔德斯坦,所以这些年一次次地来。这能看出来,五次哎,你有哪些国家去过五次?他们也是昨天刚到。
问起他们的计划,他们说还不具体,走着看。进关出乎意料多花了一百二十刀,需要想办法省些钱。斯洛伐克的看了我的行程,我说我租车自驾,但中间三天有导游陪,因为去的地方有点敏感。斯洛伐克人问我的导游是不是哈瓦尔,我说正是,那也是他的朋友,以前做过他的导游,一直有来往。他说哈瓦尔人非常耐斯,我说收费好像蛮高的。
我看他们经济有点紧张,就问想不想今天搭我的车跟我走,他们很高兴,商量了一下就答应了。我们说好九点在旅馆大厅集合出发。
坐上车互通姓名,斯洛伐克人叫彼得、捷克人叫杰瑞。彼得旅行得多些,来了五次库尔德的就是他。
彼得也去过阿富汗,但坎大哈、马萨与巴米扬都没去,在那待了两周。照我看阿富汗的一大半没去到,他自己也知道得重去,他特别想去的是坎大哈。
我们先去考亚(Koya),看了老城区、巴扎与城堡。再去都坎(Dukan),都坎建在湖边,我们开车到湖边看了一下。
午饭在河边一家饭店吃的,景色很不错,他们两坚持要请我,三个人共花了三万五千,约二十欧元。是很正宗的午饭,大家都叫的kebab,每人两串,我是羊肉糜、他们是大块羊肉与鱼,比我的好吃。
都坎有一个建在山上已倾颓的城堡,我们找了半天,后来总算来到山脚下,但车子上不去,杰瑞与彼得决定爬上去。
城堡在河边的山上,相当陡峭,杰瑞看到山就像蚊子见到血,车没停稳他就打开车门跳下去了,我根本没看到他开门下车,慢慢在掉头停车,彼得赶紧爬过去拉上车门。
等我们走到山脚,杰瑞已爬得很高了。彼得知道我爬山不行,带我绕点路爬得缓一点,对我来说仍然足够陡峭,要是我一个人的话绝对不会爬。幸亏有彼得一路领着我,他们两个爬山很内行,爬到上面我喘了半天。
城堡够破烂,没什么维护,在上面看四周的景很出彩。
从城堡下来之后他们决定搭车回Erbil,不跟我去苏莱曼尼了,我把他们带回到吃午饭的地方,那是一个交通要道。后来杰瑞短信告诉我他们只花了五分钟就找到了愿意带他们回去的车,特别顺。
我继续开到苏莱曼尼,才四点多钟,但旅馆非常难找,车陷进了巴扎的人流里,人车混杂,慢得像乌龟爬。我前面车子里的娘与女儿两个不断下车买东西,下下上上,挑物购物,从容不迫,一点不带赶的。
眼看旅馆很近,就是到不了。转来转去结果越开越远,兜兜转转发现又回到了同一个巴扎。这时五点多了,很多摊位开始打烊。我觉得再开一遍还是找不到,就把车停在了巴扎里,走路找过去反而方便。
找到旅馆后发现这是我先前订的、后来取消换了一家,换了旅馆后忘了在行程单上更改了,把我气的,花了那么大力气去了个错的旅馆。幸亏发现新旅馆也不远,走路不到十分钟。
新旅馆非常漂亮,四星,开车容易得多,几乎样样好。
晚饭在巴扎吃的,要了一根牛肝、一根羊肉烧烤(kebab),外加蔬菜、馕与米饭。牛肝烧烤不好吃,以后不会再要了。
苏莱曼尼有家网红店,卖羊头汤,要十点才开门。我巴巴地赶过去等开门。五千,羊头汤里有两只羊爪(皮肉都没了,只剩筋与骨头)与一些羊脑,不大好吃,只有咸味没有鲜味,也是很奇怪的事情。
第三天(上)
在苏莱曼尼(Sulaymaniyah)住两夜,计划一天去另一个叫哈拉巴贾(Halabja)的新成立的小省的省会与一个瀑布(AhmadAwaWaterfall),另一天待在苏莱曼尼。
两处相距半个多小时,都离苏莱曼尼一个多小时。我先去的瀑布,可能原先没抱多大希望,反而觉得挺漂亮的。
瀑布周围绝对过度开发与商业化,但我却一点没起反感,那我为何那么不待见高挂的大红灯笼串烧呢?有时自己也觉得双重标准,或许一个是我不抱希望的,另一个则是有所希望的。
沿瀑布流下的山涧一路上去,店铺一家连一家,不是礼品店就是饭店或茶室,有些店铺突向或者跨上了溪流,更多的店铺还在建造中。不说现在疫情期间肯定没那么多生意,就算是正常情况会有那么多客人吗?真有那么多人这小小的瀑布如何承受得了。
瀑布处的茶是五百第纳尔,别的地方都是二百五,不知是景点特价还是宰了我一小塑料刀。
今天是当地新年(newro,就是波斯新年,三月二十一日)中国农历新年大家都躲在家里吃吃吃,他们喜欢开车出去野餐,大家都穿上民族服装,男的都是紧身衣灯笼裤外加一个腰带,黑色与咖啡色居多。女的是长裙,色彩鲜艳,而且金光闪闪或银光闪闪,总之嵌了很多反光材料。刚见了觉得突兀与招摇,在野外看到觉得有其道理,马路上有点奇怪,在大自然中就很协调了。
导游哈瓦尔后来告诉我以前有两个游客在瀑布附近爬山玩,这里离伊朗非常近,什么标志都没有,他们一不小心到了伊朗境内,被伊朗军人抓住,关了两年半才放出来。所以这支持了我的观点,没事别乱爬山。
库尔德人过年野餐的这一特点让我有机会亲眼目睹他们的过年习俗,要像中国人那样躲家里或饭店吃饭,那啥都看不到,对我来说这里过年的副作用是某些路段变得极度拥挤。
哈拉巴贾有个种族灭绝纪念馆,年3月16日,萨达姆侯赛因对这里进行了48小时的空袭,袭击中萨达姆使用了化学武器与神经生物武器,造成了三千到五千的平民丧生,受伤人数高达一万,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对平民使用生化武器的罪行。事件的直接指挥者阿里·哈桑(AliHassanal-Majid)在年被判绞刑,纪念馆里有当年执行绞刑的绞索。
展览馆里有很多图片与模型,对心理会形成一定的冲击。
事件发生在两伊战争的末期,当时伊朗军队占领了哈拉巴贾(这里离伊朗边境很近),伊朗的目标是占领苏莱曼尼,伊拉克军队在反击中使用了生化武器。从生化武器的使用范围、烈度、与时间长度看,这是萨达姆对库尔德人种族灭绝计划的一部分,局部战争只是给了他一个借口,事实上也没有伊朗军人死于他的攻击。
看完纪念馆我在哈拉巴贾的巴扎转了会,看作坊制作馕的全过程。
午饭一个馕卷碎肉与蔬菜(gyro),一千。在巴扎引起路人的极大侧目,估计他们很少看见外国人,警察也来盘问我,检查我的护照,但他们的态度还是很友好的。
回到苏莱曼尼时间还早,我先去了苏莱曼尼博物馆。这是伊拉克第二大历史博物馆,有不少当地的考古发掘,可惜到了那里发现博物馆在新年期间不开门。然后去AzadiPark公园,发现没多大意思就离开了。再去萨达姆监狱改成的红色博物馆(AmnaSaruka),但也不开门,据说疫情之后这里就一直关着。
好在苏莱曼尼的巴扎挺有意思的,逛逛吃吃喝喝一点不厌气。
吃了个早晚饭,一大块羊肉加米饭与蔬菜,一万。
黄昏时我开车上AsmarMountain山看苏莱曼尼全景,一路过去非常堵,原来很多新年出去野餐的人家开始返回了,那一带恰好是野餐的热门地点。到了观景点发现视觉效果不好,离得太高太远了,赶忙转移到第二个点,GoyzhaMountain,那里果然好很多,但人也多很多。
到那里时天快黑了,一直待到天完全黑。苏莱曼尼的夜景效果相当好,无遮无挡,一片璀璨的灯海。库尔德斯坦是如此的和平与宁静,真应该让他们永远拥有这一切,而他们所拥有的,正是他们努力用生命挣来的,他们有足够的资格成为一个独立国家。
库尔德人是全世界最大的没有自己国家的民族,他们分散在土耳其、伊朗、叙利亚与伊拉克,只有在伊拉克他们成立的自治政府与议会,由民主选举产生,有自己的军队与警察,签发自己的签证。像一个独立国家一样,是世界上最大的还不存在的国家。
第三天(下)
回到旅馆七点来钟就睡了,三个多小时后醒来,老婆与我聊天。聊了大半个小时后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索性起来再去吃羊头汤。到那里(NuriSarupe)发现他们新年不开张,幸好斜对面还有一家卖羊头汤的,人家名气没那么响,味道却差不多,都是咸而不鲜,像是他们的特色。这么一大锅羊头羊肉煮几个小时,怎么会没鲜味呢?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库尔德人酷爱喝茶,到处都是茶摊或茶馆,简易茶摊客人站着喝,巴扎里的茶摊摆一圈藤条椅围个半圆,中间还有个电视放足球赛。我坐了两个茶摊、又喝了碗羊骨莲心汤。这汤比羊头汤好多了,人家至少没有灭绝鲜味。问多少钱,说:“onehundred”,我觉得这放哪种货币前都不靠谱,其实人家的意思是一千第纳尔。
付完钱我对着这个铺位拍了会录像,结果他们又给我找回了第纳尔,不知是表示友好还是本来就多收了。
两点多回到房间,一直睡到起床也没再睡着过。
第四天
原计划今天玩苏莱曼尼,下午或晚饭后离开。但两个主要的博物馆不开,在苏莱曼尼再也没啥事可做了,早上七点在旅馆吃了早饭,就开车回艾尔比尔了。
导游哈瓦尔后来说,如果他在,至少红色博物馆是可以进去的,能够看到庭院里摆放着的萨达姆的那些坦克。
前一天早饭看到有客人吃煎蛋,我也想要,被告知蛋是他们马路对面自己买了带来给厨娘做的。居然可以这样?我也如法炮制,前一晚买了两只走地鸡蛋,早饭前交到厨房。厨娘心领神会,在我吃饭的当口(又是黄豆汤与馕)端了上来,给她小费她像触电似的予以拒绝。
回程路过杜坎时隔着河看到了那个废弃城堡,想到两天前与彼得、杰瑞很费力地爬到山顶,顿时感到很亲切,把车停路边拍了会录像。
本来还想在路过考雅时找一下上次没找到的古代车马店的遗迹,但导航让我走了一条不同的路。我以为考雅是必经之路,就没特别设定去考雅,而是直接指向了艾尔比尔,等我意识到时已经太晚了。反正那也没多重要,路过有时间停一下,错过了就算了。
这是新年三天假期的第二天,仍有很多车开出来野餐,靠近艾尔比尔后更多出城的车直接堵上了回城的路。
回到艾尔比尔我先去了宣礼塔公园(Minaretpark),到了那里找不到进口,就隔着栅栏拍了些照。路过一辆警车,警察摇下车窗对着我摇手,像是让我不要拍。后来在另一个方向,有个过路车的司机也向我摇手。
这让我非常紧张,以为这里有什么禁忌,就躲得远远地再拍几张总结性的就离开了。后来问哈瓦尔,他说没有什么禁忌,但我走错了地方,这个公园很大,入口在很远的地方,我直接到了宣礼塔跟前,是公园的尽头,这里并没有入口。
我猜警察与路人向我摇手也许是想告诉我走错地方了。
离开宣礼塔后去艾尔比尔最大的清真寺(JalilKhayatMosque),这个清真寺很新,是近年一对父子建造的,但从别人的游记看来非常壮观与漂亮。到了跟前有点失望,壮观是壮观,但外面看上去比较粗糙。围着清真寺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入口,入口是不少,都上了铁链与铁锁。后来看到一个门开着,正想进去却被拦住了,说入口门在另一侧。
我再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开着的门,转回来连这扇门都锁上了,敢情我中了调虎离山的奸计。
从清真寺去上次住过的旅馆,安顿好后一整个下午就泡在城堡周围。
喷泉广场
城堡上面可以上去,那里是俯瞰喷泉广场的好地方,很多当地人聚在那里,喷泉广场与周围的巴扎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我后来看到有个别人戴着口罩,连忙也摸出口罩戴上。
巴扎附近有个清真寺,内部非常漂亮,但它造在一个大楼的里面,不是个独立的建筑,不是正好走过不容易看到。
广场上有家著名的茶坊(MamKhalilicafe),楼上硬性配套供应各式干果,我喝了两杯茶,共花了五千五百(四刀),算大贵。
午饭在广场边上的一家小店吃了两个羊肉gyro,加一罐可乐三千左右,味道不错。晚饭是通过旅馆服务生叫的外卖,烤鸡与饭,一万,像是印度餐。
我总结下来如果叫了羊肉鸡肉牛肉的一顿饭,大约在一万到一万五之间,有不少配套的餐前小菜、汤、沙拉、餐后茶等。我一般不吃沙拉,怕间接吃生水。吃鱼的话略贵一点点。后来在一家比较豪华的饭店吃了顿算是最贵的了,两万(大约十三美金)。每顿饭后都有茶,茶后来也不放或少放糖了,不加关照的话他们的茶非常甜。
晚上导游哈瓦尔到旅馆看我,敲定了行程的细节。他原以为开他的车,知道可以用我租来的车后喜出望外,说可以让他的车歇歇了。
未完待续
注:库尔德人是一个生活于中东的游牧民族,为西南亚库尔德斯坦地区的基本居民。总人口万,主要分布在土耳其、叙利亚、伊拉克、伊朗四国境内,有少数分布在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欧俄南部、以色列等地,在中东是人口仅次于阿拉伯、土耳其和波斯的第四大民族,同时是全世界没有国家的民族中人口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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