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高加索15天行三飽歷苦劫的亞美尼亞

前述完成了第二站格魯吉亞第比利斯的行程,坐夜班火車(22:15出發,車程約9小時,第二天7:25到達)前往亞美尼亞首都埃里溫。

火車上原本是跟亞美尼亞3母子一個包間,他們非常好客,請我飲有金箔的champagne,也好奇地問了我好多問題,當然大部分大家都不明白大家說甚麼。提及我到過巴庫,他們便顯得對阿塞拜疆反感,兩國果然是世仇。後來想睡覺,但他們又一直不關燈,又聽著歌,實在是睡不到,而且車廂非常焗熱,在出去「透涼」的時候,發現原來有一位中國女子(簡稱J),傾談後得知她來自西安,她的包間只有她和她的契女,一個人帶著小女孩到阿塞拜疆、格魯吉亞、亞美尼亞、烏克蘭及俄羅斯五國,得到同意後我便轉包間,頓時變得安靜。

第七天

到達後走出火車站就會見到有很多小販賣生果,沿著左邊店鋪向大馬路方向,在轉角位一間服裝店內就有兌換店。亞美尼亞貨幣為德拉姆dram(AMD),AMD約等於1.62港元。兌換時要點清楚,因為J先換,到我換時發覺小給我,然後發覺原來J也小了,最後都取回。

其實這個火車站(SasuntsiDavit)是與地鐵站及車站連在一起,地鐵站就在火車站下面,每程AMD。同巴庫、第比利斯不一樣,這裡不用買卡,但每次都要買一次性的地鐵票(橙色膠片)。我們又是住得好近,相隔一條Mashtots大街,大概7分鐘路程,於是便一起搭去共和廣場(RepublicSquare)站,我住的是ElysiumGalleryBoutiqueHotel,她們住的是BivouacHostel。由於太早,不能earlycheck-in,但就給我免費早餐。

我們相約好一齊出行。首站先去艾奇米亞津(Echmiadzin),這裡是古時的首都,意思是耶穌降臨之地。去艾奇米亞津要先在Mashtots大街坐巴士到Kilikia車站再轉小車,小車車程30分鐘,AMD,班次非常密,客滿即走,最後班次應該是20:00。我們上的是5號巴士,是「鄭州宇通客車」,設有wifi,其實地鐵站售票處都有wifi。街上也經常見到這種「中亞友誼車」。

亞美尼亞是第一個宣佈基督教為國教的國家,而艾奇米亞津大教堂就是亞美尼亞第一座教堂,亦被稱為「亞美尼亞的梵蒂岡」。

然後我們坐小車離開,再轉巴士回到火車站,打算趕搭15:30小車去南面的霍爾維拉普隱修院(KhorVirap)。結果已經滿客,唯有明天才去。於是我們便在車站附近喝咖啡及休息,之後再由火車站走向共和廣場。

由於中午只吃了一個麵包,所以6時多我們便去Dolmama餐廳吃晚飯。這間主打東亞美尼亞菜色的餐廳很出名,很多名人、政要及國家元首都到訪過。點了三道菜,其中dolma及羊腿都是招牌菜。

晚飯後才7時半,共和廣場晚上的音樂噴泉9時才開始,所以唯有先到歌劇院及Cascade階梯,之後再折返。埃里溫日間氣溫高達30多度,是今次旅程最熱的地方,幸好街上處處都有飲水機。本來打算買票看歌劇,可惜整個行程裡都沒有開演。

一路走上去Cascade階梯,每層都佈滿了藝術品,頂層是看埃里溫市的最好地點。

共和廣場絕對是休閒好去處,每晚都有很多人在這裡觀賞音樂噴泉、聊天及乘涼。

計劃亞美尼亞行程時,在不考慮包車的情況下,由於受限於往返阿爾札赫共和國的發車時間,所以準備了兩個行程,但都不是最好的選擇。一個需要犧牲後面回到第比利斯一天的時間,另一個則去不了Goris,而且要在阿爾札赫多留一天,亦縮短了在埃里溫的時間。亦因為如此,到出發前我還未決定好怎樣行,所以只訂了一晚酒店。J說她住的hostel很好亦不貴,所以第二天我便會轉到hostel。

第八天

退房後,我便轉到BivouacHostel與J匯合。她訂房時剛好有推廣優惠,也幫我問了是否可享有同價,最後的價格只比她的高一點點,其實也就大約90港元,還包含早餐。這個hostel真的很「企理」,洗手間也是很潔淨,還有冷氣,非常「超值」。

這天我們第一站是去北面的塞凡湖(SevanLake),要在北站(HyusisayinAvtokayan)搭號小車,運營時間9:00-19:00,每小時發車一次,車程40分鐘,車票是去到Sevan鎮,1,去到湖邊。

來這裡主要是看塞凡湖及塞凡纳旺克修道院(SevanavankMonastery),但由於開始下雨,而且要趕去KhorVirap,所以在這裡也沒有逗留太多時間。

從這裡回鎮只能靠打車,1,,再坐小車回埃里溫。回到鎮後司機說下一班車是一時,我們在想這樣肯定趕不上2時的車,司機開價7,從鎮開到埃里温,即全程8,,我們講價至全程6,。我們也想過要司機直接送我們到火車站,但又怕會堵車。為了安全起見,還是送我們到共和廣場站坐地鐵過去吧。其實行程安排上,真的不應該把塞凡湖和KhorVirap放在同一天,這樣會太趕。

上了地鐵後,再問了人確認一下是否坐對方向。然後坐在斜對面的一位亞美尼亞美女望了過來,我意識到她是想看看能幫上甚麼忙,我便主動跟她說明我們的目的地,原來她也去KhorVirap方向,跟著她就好了。

她叫Rose,我們跟著她上了巴士,原來14時這班車是一輛大巴,其他都是小車。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名來自比利時的年輕男子(簡稱A),他也是去KhorVirap,之前錯過了12時的車,於是我們便一起坐。我們談及了很多關於亞美尼亞的問題,包括與阿塞拜疆及土耳其的關係、經濟等方面。

Rose告訴了我們回程搭車的地點及時間,我也順便問了Rose關於去Goris的資料,但她也不太清楚,待她問了朋友後再WhatsApp我。

我們坐的車的終點站並不是KhorVirap,所以要預先跟司機說好中途下車,十分幸運我們有Rose提示,下車後還要大概再走20分鐘左右才到,回程的車與落車的地方同一地點,大約5時是最後一班。

KhorVirap隱修院就是國王TiridatesIII在改信基督教前囚禁聖格里高利於一個6米深,4.4米寬深坑長達13年之久的地方。被囚禁是因為大家信仰不同,以及國王得知聖格里高利的父親就是謀殺自己父親的兇手。後來國王患病,其妹妹不停在夢中被告知聖格里高利可以令國王痊癒。其後國王開始接受基督教,並於年宣佈基督教為國教。現在KhorVirap的主教堂是婚禮和洗禮的熱門地點。

KhorVirap背靠阿拉拉特(Ararat)神山,據說諾亞方舟就是停泊在神山上,對面就是土耳其邊境,距離大約8公里。神山是亞美尼亞的象徵,她也出現在亞美尼亞國徽的正中央。神山本屬亞美尼亞境內,但這地區在一戰後被蘇聯入侵,年蘇聯與土耳其簽訂莫斯科條約及卡爾斯條約,自此神山被劃給土耳其管轄。

亞美尼亞人有太多痛苦的歷史記憶。亞美尼亞在巔峰時期版圖一度延伸到今天的土耳其中部、黎巴嫩、以及伊朗北部。隨後又被波斯、阿拉伯、拜占庭、蒙兀兒、奧圖曼以及沙俄等帝國統治,特別是多次周旋於俄羅斯與土耳其之間的戰爭,任由擺佈。在一戰爆發後,奧圖曼帝國認為亞美尼亞是俄國盟友,在矛盾日增下,最終導致奧圖曼帝國對居住在土耳其境內的萬名亞美尼亞人進行種族大屠殺的慘痛歷史。而較近代的就有年及年因納戈爾諾-卡拉巴赫共和國的領土問題而長期與阿塞拜疆發生軍事摩擦。土耳其及阿塞拜疆亦因此關閉與亞美尼亞的邊境,對其實施經濟封鎖,導致亞美尼亞長期積弱。

遊覽完後,我們四時半已經在等車,等待期間有個亞美尼亞家庭也在等,但不是去埃里溫。我好奇問A你們是用法文溝通嗎?A說是俄語,他說他會講10種語言。比利時的官方語言是法語、德語、荷語,她母親是泰國人,還學會了波蘭語,另外三種好像都是歐洲國家語言,我記不起了。

不知道甚麼原因,今天一直都沒有車來。5時半J已經開始在路上截車,但都沒有成功。等到6時都沒有車來,連的士都沒有。於是我們也一起截車,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的hitchhiking,試了很多次都不成功。突然,A所截的一輛車停車回頭,是一對老夫婦。經A溝通後,夫婦同意載我們離開。雖然車子不大,但我們四人還是可以坐進去。俄語在亞美尼亞確實是比較通用,如果沒有坐上這輛車,我們就要如Rose所說,要步行40分鐘才可到大路搭巴士。而夫婦們最後是把我們送到一個比較接近埃里温的小鎮搭巴士,而不是隨便把我們放在路邊,這樣我們便可儘早回去。所以去KnorVirap,建議還是早點去安全些。

真的感恩碰上Rose、A及老夫婦,到目前為止,亦希望繼續如此,每次出行都總能遇到能幫上忙的人。

由於A比我遲一天去Goris,所以我也主動跟他交換聯絡方式,方便有資料時通知他一聲。回到火車站,他幫我問了出發Goris的時間,與RoseWhatsApp我的資料一致,同樣是每天只有2班車,9時及14時,客滿就開。

與A分開後,我們到Cascade一帶的餐廳吃飯,然後又再去共和廣場,再回酒店。雖然我入住的是個10床宿舍間,但只有3人住,所以還是很安靜。

(旅程待續,不知又會遇上甚麼人或試過人生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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