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那不是爱情二

死者是一名身材匀称的青年女子,尸体一身睡衣穿戴比较整齐。法医鉴定为,死亡时间约在凌晨4点,颈项部有一道明显的“八字相交”条索状皮下淤血区,死因系此处被掐(勒)窒息死亡。室内有明显打斗痕迹,被害者财物没有被翻动的迹象。

“工藤,这里...”哀扫了一眼尸体,指着淤血处。

“恩。”新一点点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在死者脖子的淤血处,有一处明显的不对称的突出印记。

可以排除入室抢劫的可能,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是被害者认识的人。

新一盘问了几个嫌疑人。

被害者的丈夫宫成石久说:“我和晴子确实有争执,因为她不肯答应离婚,而我现在正和小泉雅西同居,四点的时候我正在睡觉。”

而小泉雅西的话也证实了宫成石久那个时候有不在场证明,“今天凌晨四点的时候听到轿车发动的声音,我被吵醒了,那个时候确实是凌晨四点。”

而伊藤赖沧,据他自己称,是五点半的时候来的,但他没有不在场证明。

新一又皱起眉头来,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呢?

“啊!我想起来了,伊藤先生和晴子关系很不好。”宫成突然一拍脑袋,说道:“我还和晴子在一起的时候,曾听晴子抱怨过伊藤先生在工作上和她有冲突。”

啊!新一的视线落在一旁惊慌不已的伊藤赖沧身上,只见对方慌忙摆手。

“不是我,我和晴子虽然有过冲突,但我...我一向很尊敬她。”

案件的矛头似乎都指向伊藤赖沧,但又似乎很诡异。

“这个小鬼不用上学吗?”毛利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指着哀叫道,表情很是猥琐。

哀默默无语,小手攀上新一的手掌,握住,彻底无视毛利。

新一呼出口气,看向哀。

哀明白他想说什么,摇摇头。

“今天先请假好了,反正那种水平的课不上也罢。”

新一哈哈一笑,这个有博士学位的人说话很牛X。

被华丽丽无视的毛利大叔跑去和目暮警官大放厥词。

“凶手就是那个人!”指着伊藤赖沧。

在场的人都被惊到了。

新一额角爆出十字,以手抵着额头。

目暮警官“哦”了一声,发问。

“为什么认定是伊藤先生?毛利老兄,你有证据吗?”

“证据?”毛利大笑出声,一副似乎“怎么还要证据”的糊涂样子。

目暮警官脸色变得严肃。

“毛利老兄...如果没有证据...”

“有证据!”毛利吊起眉头,变得很正经。“伊藤一定是因为和死者有冲突,然后争执间杀害了死者。”

众人均是一脸的白痴相。

说了半天说了个屁啊。

新一对毛利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那伯父,你认为凶手杀害了死者后还会留在案发现场并且报案吗?”

“这就说明凶手的狡猾之处了。”毛利一脸的志得意满,“就是因为他考虑到了这点,认为警方不会知道凶手还留在原地...”

“那么,这个凶手还真是大胆呐。”新一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好多的时尚杂志啊,有Vogue还有时尚,哀向来喜欢看时尚杂志,看到那么多,竟有些孩子气的雀跃。

新一看着哀兴奋地翻着书页,突然“啊”地一声,哀盯着手指,皱了皱眉。

“怎么了?”新一快速走过去,只见哀的食指上一道细微的口子,有血渗出。

“被书页划破了。”哀伸出手,由着新一握住。

这时,宫成走过来,“这里有创口贴,我拿给你们。”

“啊,那真是谢谢了。”新一道谢,一转身却是虎着脸奚落小哀,“不就是几本杂志嘛,值得你那么心急!看,受伤了吧。”

哀白他一眼,回敬道,“不就是一个破案子嘛,值得你那么投入?!”

新一哑然,心想自己被小哀吃定了,总是说不过她。

宫成从客厅柜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排创口贴来,看起来应该是新买不久的,已经用了一个。

帮小哀贴上,新一对着宫成又说了声谢,眼角的余光掠过什么,脑海中一道光闪过!

原来是这样!凶手是宫成石久!

可是...宫成明明有不在场证明啊。

到底...新一若有所思,此时,小泉雅西的话在耳边响起,“今天凌晨四点的时候听到轿车发动的声音,我被吵醒了,那个时候确实是凌晨四点。”

如果宫成确实是凶手,那么从家中赶到死者家需要花二十分钟,然后再赶回去,前前后后最少要花四十分钟,也就是说宫成根本就不可能是凶手!但是...如果宫成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呢?

小泉雅西看看表,轻呼一声,“呀,我要迟到了!”

然后,很抱歉地向目暮警官说明了原因,她在一家洗车厂做收银员,而现在,快到上班时间了。

案情没有什么进展,目暮警官只好放行。

新一一怔,然后,眼睛里慢慢地有了笑意,如果这个环节解开的话...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小泉小姐,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哎?请问。”小泉一愣,随即点头答应。

“你说你听到轿车发动的声音,那么你可以具体说一下吗?比如轿车的型号之类?”新一问她,眼里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啊!你个小鬼在说笑吗?!谁可以光凭轿车发动的声音就能够知道型号?果然还是太年轻...”毛利小五郎复活了,在一旁鬼吼鬼叫。

“我知道。”小泉的声音镇定地响起。

而毛利,石化了。

小泉柔柔一笑,笑容却有些悲哀,似乎明白了什么,“因为长期在洗车厂工作,所以对于一些轿车的引擎发动声之类的很清楚,我甚至可以确定,吵醒我的那辆轿车,是隔壁松本先生的轿车。”

“那么,您知道松本先生的...”新一还想发问,却被小泉阻止。

小泉摆摆手,面容出奇地冷静,脱口报出一串数字,“这是松本先生的手机号码。”

新一看着这个坚强的女性,心里清楚这个女子应当是觉察出什么了,女人都是很敏感的,不是吗?

向高木交代了几句,只见高木拿着手机出去了,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

依旧是和新一耳语了几句。

而小泉小姐留了下来,没有再提要上班的话。

“果然是这样!”新一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带着了然。

“新一,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了?”目暮警官问道,几乎是已经确定新一知道凶手是谁了。

新一的目光落在正苦笑着的宫成身上,定定地一字一句道,“凶手就是,宫成石久。”

宫成石久呵呵地笑,感叹着,“不愧是名侦探呐,没错,我就是凶手,是我杀了晴子。”脸上是深深的悲哀。

“新一,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

“哈哈!果然如我所料!凶手就是死者的丈夫,因为死者不肯离婚而杀害了死者!”毛利插着腰对着天花板狂笑。

很抱歉,没人理他。

“我之所以会怀疑到宫成,是因为死者脖子上的伤痕。”新一看了哀一眼,这个线索还是哀提醒他的呢。

哀感觉到新一的眼神,笑笑,并不多说,贴有创口贴的手悠闲地翻着杂志。

“这里,”新一来到死者身旁,指着明显多出来的那点淤青,“这个地方,说明凶手手指上戴着饰物,比如戒指一类的。”

目暮警官看了看宫成的手,“可是宫成并没有戴戒指啊。”

“那就要问小泉小姐了。”新一站起身来,自先前宫成拿创口贴的地方再次拿出创口贴,“创口贴已经用了一个,而宫成先生的无名指上正是一模一样的创口贴。”

高木疑惑,“这种创口贴到处都有买,怎么能证明就是死者家里的那个呢?”

新一笑笑,眉毛挑起来,说不出的英俊,“的确,光凭这个是不能说明什么。请问

小泉小姐,平时宫成先生戴戒指吗?”

“恩,昨天还戴着的。”小泉一如当初的镇定。

“我想,是宫成在杀害死者之后注意到了那个多出来的淤青,所以慌张之际用创口贴来掩饰。”

毛利又不服气了,“把戒指摘下来不就行了,贴创口贴不是多此一举吗?”

“伯父,长期接触不到新鲜空气的皮肤会变得怎么样?”

新一闲适得抛出问题,立时,众人明白了。

宫成定然是因为摘下戒指后发现原本戴着戒指的地方的皮肤因接触不到空气而颜色变得和其他地方不同才用创口贴掩饰的。

可笑的是,越掩饰,越容易暴露。

“那不在场证明呢?那个时候宫成先生不是在睡觉吗?”

“闹钟早已经被宫成调慢了一个小时。”新一接着道,“据小泉所说,听到轿车发动声时是凌晨四点,而车主却是在五点整出门的,这只能说明,闹钟已经被宫成调慢了一个小时,也就造成了宫成的不在场证明。”

案件的真相,就是如此。

一切,水落石出。

只证明了名侦探工藤新一的又一次完美推理。

那个名气日盛的少年侦探呐,必将接受民众热烈的推崇。

而两个人却是再不想去上学了,对视一眼,什么也不用说,回家休息去。

徒留下毛利咬牙切齿。

第六章

“红子?!”

看到小泉红子,哀不是没有惊讶的,为什么红子会在上课期间来到工藤宅?

“哀?”红子似乎也很是诧异“你们...没去上课?”

新一看看红子看看哀,纳闷,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熟悉的啊?

“因为和工藤碰到了一个谋杀案,所以索性不去上课了。”哀解释着,目光落在红子手中的信上。“红子你...”

“呵呵。”红子扬眉,红色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脸侧,张扬而神秘的美,“本来要把信给你的,可没料到你会回来。”

哀点头,轻声。“到我房里谈吧。”

我们的大侦探在后面一头雾水,对着前方两个明显无视他的女人讷讷无言。

与怪盗相依相生的魔女找哀到底有什么事?新一在哀的房门口伫立良久,英俊的脸庞上满是疑惑,以及难以抑制的好奇。

算了,还是回房间里睡觉去吧,一大早就被哀那个不可爱的家伙从被窝里挖起来,睡意至今未褪呢。

哀的房内。

此刻,这个空间里,是两个有着相同命运的女子,然而却又有那么点不同。

“哀,你其实很幸福呢,至少,你还能留在所爱的人身边,而我,必需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了。”红子依旧在笑,可那笑却是苍白无力的,“当魔女流下眼泪,一切即将回到原地,我将永远失去与他一起并肩战斗的可能。”

“哀,我不想那样,如果我不是魔女,他必然不会再看我一眼了,身为小泉红子而不是魔女的我,他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他的眼里心里,全是他的青梅竹马。”

“我要离开,不是因为爱而不得,我只是不希望,在失去爱情的同时连魔力也消失。”

哀静静地听着,不发表任何的看法,她想,红子需要的是倾听者,红子足够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现在的红子,想必已经做了决定。

“哀,你是我放不下的人,我希望你幸福,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能了,但至少,请你一定要幸福!”红子狠狠抱住哀,眼睛里干涩一片,是啊,她是魔女,怎么可以哭呢?不可以的啊,她不可以一无所有。

“一路走好,我不去送你了。”

淡淡的话语里,属于女孩子的友情清晰可见。

从此以后,当白鸽飞起,披风挥洒之际,在夜空中翱翔的怪盗身边,再没有叫做小泉红子的魔女了。

是遗憾?或是解脱?

她只是陪伴着他的小小影子,怎么可能和他眼中那一抹倩影相提并论?被遗忘在身后的女子,竟是连哭都不曾,只剩下满目的悲哀。

爱而不得?其实不是最悲哀的事呢,最悲哀的是,连爱都无法说出口,未开口便已失去了资格,他的眼中不曾有她,于是她只有让步。

本质上,她与哀是何其想象,然而哀,只怕比她更勇敢一点吧。

哀,最起码,已经一无所有,她可以毫无顾忌,而身为魔女,她有着属于自己的责任。

红子去了机场,上午十点半的飞机,即将飞往英国。

红子不曾与KID告别,她说不需要,KID怎么会在乎她的去留,充其量只是某某同学退学出国了而已。不说,就可以不用面对他的无动于衷,至少可以欺骗自己,他会有一点点的不舍。

她是何其骄傲张扬的小魔女,谁不曾为她的魅力折服?那人,却从始至终没有好好看她一眼,她的骄傲在他面前瓦解无踪,她的狼狈无人能知。

新一觉得哀怪怪的,自从红子走后。

想问却是不敢,生怕惊扰了她。

一天了,整整一天了,哀一句话也没说,虽然她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但今天不同,她似乎是突然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喊她吃饭,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然后温顺地用餐,连他逗她她也没有还击,整个人沉默得很不正常。

她到底怎么了?

“Haibara。”

最先开口的是早已按捺不住的新一,走到那个静默的女孩子身旁,他的脸色些微地郁结。

良久的寂静,久到新一以为她不会回答。

“工藤。”她轻启唇瓣,声音低不可闻,然而在如此静谧的夜晚,她的柔和低唤那样清晰,工藤,这两个字恍若带了魔力般侵入他的耳中,也许是太久没有开口,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新一站在原地,突然之间再也迈不开步子,走不近那个回首扬起笑靥的女孩子,一瞬间,离得好远,伸手亦无法触及。

他的眉揪得很紧,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为什么,为什么,Haibara,这世间真的没有什么能够牵动你的心了吗?为什么,你的表情寂寞至此,不似世间凡人,为什么,总是会有一种你将要翩翩飞离的错觉?让人抓不住,留不得。

他还记得,那一次,定时炸弹即将爆炸,那最后的三十秒,他坐在驾驶椅上,惊恐地望着那个静静地仿佛什么也不在乎的小小身体坐在炸弹旁,她的唇中吐出一个个数字,她安静得让人错以为时间停滞了。

她很安静,一点也不像是等待死亡的人,没有惊恐,没有疯狂,她的表情称得上是宁静。

他望着她,第一次觉得她离他如此遥远,可望不可及。

“工藤?”

“啊?”匆匆回神,新一看着眼前的孩子,突然就生气了,冲动地上前握住灰原的双肩,果不其然,哀露出错愕的表情来。

啊,终于有不一样的表情了啊。

新一达到目的,欣欣然松开了手,狠狠揉她的头发,啧啧,发质真好。

哀迅速地恢复冰冷的神情,盯着新一笑得有点白痴的脸,从齿缝里硬挤出两个字。

“笨蛋。”

“喂喂...”

“真是不可爱是吧?”哀堵住他未完的话,转头抱怨,“每次都是这几句,我都会背了,麻烦大侦探下回换点新鲜的词汇。”

真好,新一被损了,却是一副很高兴的贱格样,毒舌的小哀比刚才那个飘飘欲仙的天人样的家伙要好得多啊,起码...不会让人害怕。

害怕,突然消失不见。

虽然诧异于新一的异样,不过哀没有多想,只当大侦探一时脑子发抽了,此时对她而言,有更重要的事。

“怪盗基德。”

她冷冰冰地吐出这个人名,表情有细微的变化,甚至唇角缓缓勾了上来,确实是笑,只是那笑,看了只会让人发寒,当真是毛骨悚然。

哎?她怎么?为什么突然说到KID?不要告诉他她一天都在想KID,还想得出了神入了迷。

新一的脸慢慢黑了下来。

真是的,他在一边为她担心这担心那,整个人患得患失,搞了半天她在想些无关紧要的事!就算想事也没什么关系,想就想吧,他又不会拦着她,做什么露出那种哀伤到极致的表情来惹人担忧,纯粹是折腾身边的人。

怪盗基德,这个时代不会永远属于你,你等着,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你。

任你有再高明的魔术傍身,任你有那一群白色的鸽子,当我们撒下漫天大网,无论你多么地厉害,等待你的将不再是自由。

许多次,你安然逃脱,是否有那么一点得益于魔女的帮助呢?

下一次,没了魔女,你可能依旧安然无恙?

一旁的新一狠狠打了个寒颤,敏感地感觉到了哀身上突如其来的杀意,是谁被她盯上了?

被她盯上的人,要自求多福了。

第七章

似乎连老天都在帮灰原,怪盗基德发出了预告函。

警视厅的中森银三向工藤新一寻求帮助,毕竟是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嘛。

预告函如下:

当方舟停歇在亚拉腊山上

月光照耀着维罗纳的阳台

我将为青铜的塑像献上玫瑰

带走伊甸园里禁忌的宝石

据警方的解说是指KID将于7月17日晚上,约9点到12点,偷取方从大英博物馆售出的魔女之心,而这颗红色的宝石目前归柴田财团的董事长柴田武夫所有。

“当方舟停歇在亚拉腊山上,诺亚方舟在经历过灭世大劫后停歇在亚拉腊山上,而那天,正是7月17日。”新一思索着预告函的含义,“月光照耀着维罗纳的阳台,我将为青铜的塑像献上玫瑰?呵呵,那个家伙真爱作秀。”

维罗纳的阳台,是意大利十分著名的地方,只由于莎士比亚笔下的《罗密欧与茱丽叶》,罗密欧阳台私会茱丽叶正是夜半时分。我将为青铜的塑像献上玫瑰,暗示着KID出发的地点,东京的摩天大楼最顶层收藏着一座百年前最为著名的女诗人高桥留美的青铜塑像,凡是前往的人必将献上玫瑰,以示敬意。

“夜之魔女?是宝石的名称么?有什么典故吗?”哀偏头问新一。

“伊甸园的第一任女主人——夜之魔女莉莉丝,相传她由于不服上帝而堕落于红海,落下的眼泪凝结成红色的宝石,也就是与莉莉丝有着相同称号的夜之魔女宝石,有传说,得到它的人将拥有无与伦比的魔力。”

“很美丽的传说呢。”哀轻笑着,“KID,你准备束手就擒吧。”

新一和哀现在在柴田武夫的家里,很华丽的城堡,而宝石,正佩戴在柴田夫人的颈项上,柴田武夫爱妻之名当之无愧,对老婆宠爱深甚。

“毛利先生来了。”侍者上前禀报道。

新一一怔,毛利叔叔也要来?额上迸出无数条黑线。

“啊,毛利先生来啦。”柴田很高兴地迎了上去。

毛利打着哈哈:“柴田先生,有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在,保证将基德捉拿归案。”

突然。

“哎?小子你怎么也在?”

柴田先生马上解释:“是我请工藤来的,工藤很有名呢。”

“新一?”随后跟进来的还有小兰和园子。

园子一看到新一就嚷叫起来。

“工藤新一,你昨天没来上学为什么没有跟小兰说一声,害得她担心!”

“额?昨天遇上了一个案子,所以没去上学。”新一走到小兰面前,“不好意思小兰,我应该打个电话给你的。”

小兰笑笑,很是谅解,“我明白的,你啊,一遇见推理就什么都抛之脑后了。”可其实只有自己明白,见不着他时的惊恐不安,害怕他再次像两年前一样突然消失,一整天惶惶不安,如今见到了,才算是放下了心。

园子不甘心地叫着,“小兰你别帮他,工藤新一我告诉你,你不可以把案子放在第一位,小兰才是最重要的...工藤新一你听见...”

“园子...”小兰满脸尴尬地拉着园子。

原本在一旁冷冷旁观的哀,此时因着大侦探一脸挫败外加些微的不耐烦而优点幸灾乐祸,看戏看了一会儿,终于良心发现,轻轻走了过去,小手缠上新一的手掌,“新一哥哥,我早饭没有吃饱,你带我去吃点东西好吗?”

如见救星般,新一连声答应。

“新一,你有案子要办,还是我带小哀去吧。”小兰体贴地想要牵起小哀的手。

哀后退一步,不让小兰碰到她,不要,不要离天使那么近,她怕自己会感到罪恶,那样美好的天使,会让自己自惭形秽,简直就是在提醒自己曾经的黑暗。

小兰的手停在半空中,似乎有些僵硬。

新一摇头,“不用了,还是我带她去好了。”

天呐,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谁受得了铃木家大小姐的唐僧经啊。

第八章

一家粥店里。

哀小口喝着粥,对面的大侦探正锁着眉头若有所思。

他肯定是在想如何抓到KID,哀这样想着,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怎么样了啊大侦探?有没有想到抓KID的办法啊?”

听出她话里的冷嘲热讽,新一并没有反驳,而是苦恼地撑起下巴,与她四目相对,“办法有很多,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很难,不是说所有的一切都能按照人的意志所执行的。就比如,KID利用滑翔翼逃脱,可是我们都知道滑翔翼在无风、风小或者风过大的情况下是无法安然起飞的...”新一两手一摊,没有再多解释,毕竟他眼前的可是天才少女啊。

“没有办法操纵风呢。”哀趴在桌子上,细致的眉毛陡然一竖,拍桌而起,“如果我们所处的地方风力超强呢?”

“你是说...”一点就通,新一点头,“没错。可是...”

可是,如果警方不愿配合呢?毕竟人工制造出一场7级风是要花费大量资金人力的。

“不同意也得同意,警方对KID已经到了非抓不可的地步,任何可能哪怕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警方也愿意冒险。而接下来,我们只要在陆地上分布大量的警察,拉个瓮中捉鳖!”此刻的哀申请凛冽,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息。

新一仔细地扫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将她难得的自信神采飞扬的表情记在脑海里,片刻,他说道,“还有海域,KID不是没有跳海潜逃的可能。”

“那就让他逃啊,只要他能够。”哀低下头,继续喝粥。

真不好意思啦,怪盗基德。

“小哀,你为什么对KID的事这么热心啊?”新一终于忍不住发问,按道理灰原这个家伙很少愿意主动出击的,现在这个样子的她有点反常哦。

哀抬起头,似笑非笑,“大侦探,作为一个知法守法的公民,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

“呐呐,灰原,你的话好假哦。”新一的豆豆眼出现啦。

灰原根本不想管红宝石的事,她唯一想的便是抓到KID。

当KID翱翔于夜幕之下,直直地冲往柴田夫人所在的客厅时,哀早已候在阳台边。

“是KID!”“KID来了...”

四周传来嘈杂的声音,直侵入她的耳鼓,真是烦呐,一群只会吃干饭的没用的警察,每次都是事情完了才出现,这种时候还只会瞎嚷嚷吵得人心烦,难道就不会乖乖闭嘴做好份内之事吗?(偶一直觉得名侦探里的警察很烂,破案都靠侦探,警察都是事后诸葛,无用得很)

众人严阵以待。

眼看着KID就要靠近阳台,哀眼睛冷厉眯起,有什么不对劲!

“柴田夫人!”哀迅速转身,冲到柴田夫人面前,“把宝石给我!”

“啊?”柴田夫人愣住,显然是没有搞清楚状况,“这...”

小兰惊讶,“小哀你...”

“给我!如果你不想宝石被偷走的话...”

哀的声音凛冽至极,那决绝的语气根本就不像一个九岁小孩子所拥有的,柴田夫人不知为何,莫名地对这个孩子生出难以言明的信任来。

将宝石紧紧握在手中,哀咬牙。

新一刚奔至门口,便看到了这一幕,只觉不可思议,神情怔怔,那张俊脸上是显然的迷惑。

KID,想要宝石对吗?好啊,宝石在我身上,有本事来偷啊。

“该死!居然是假人!”

又传来了诸如此类的声音,哀不禁感叹自己的听力真好啊。

抓到了怪盗基德,却是个充气的假人,也难怪那帮警察们气急败坏了,其中,以中森银三怒气最盛,他啊,对KID是恨不得拆皮扒骨了。

新一走近哀,“小哀,你为什么...”

哀一语不发,静静地盯着眼前的新一,伸出手。

“宝石在我这里,我想,还是交给你比较安全吧。”

新一的表情有一刹那变得微妙,随后,他露出优雅而绅士的笑来。

“我想,还是由你保管吧。”

哀没再说话,将宝石收入口袋里。

小兰在一旁说道:“小哀,快把宝石还给柴田夫人吧,放在你身上要是不小心掉了怎么办?”

“小兰姐姐,放心好了,我想让它掉都不可能呢,我相信小偷先生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吧。”哀露出有些稚气的笑容来,可是配上她毫无笑意的眼睛,真真是诡异到极点。

小兰一直都有种奇妙的感觉,小哀是个令人琢磨不透的孩子,有时甚至觉得,她怎么会是个小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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